原來,在地牛輾轉難眠的夜裡,
我們都一樣難眠。
我在細細讀完妳的十分之十分之後,
才偷偷看到輪番上陣的預告片上映,
然後,
在我看見妳之後,
妳,還是看不見我。
我也不知道為什麼,
連二師兄都忍不住要問為什麼?
為什麼我老爸不是李嘉成呢?
為什麼我長那麼帥,偏偏要掉頭髮?
然後連妳微微的一抺笑,
都會被視為甜的味道。
可能也只是沈溺解不開的數獨遊戲裡,
唯一的答案,
原來並不是特別的難。
如果可以輕易的看出一切,
就算當發現兔子魔法原來是網軍設計出來的木馬程式之後,
仍然讓它強灌入C槽裡,
試圖進進出出來來回回在自己的低潮裡,
以為可以視而不見。
忘了有多久沒有去給自己一個解釋,
解釋原來可以那麼的難,
就看空在一旁的E槽,
閒置在空檔裡的電子書,
編寫到一半的無名小說,
突發而想的一首半調子的詩,
忘了押韻而寫下的一首歌,
企圖留下記憶的圖檔裡,
是不是原來,
我們都是寂寞的:妳呢?
還願意和我偷偷的對話嗎?
如果我可以陪妳一同去旅行,
妳會不會像現在一樣有一個故事的產生。
可不可以讓我取下一滴淚,
在無心中滴下的同時,
讓我看看妳的淚,
會不會和我一樣,
滲著一絲絲的淡藍色的調和,
像他們所說的不錄,
在多重的解釋過後,
我又回到沈醉在美味小吃的城市。
原諒我可以接受秋天快來,
因為也只有在凋零的哀傷過後,
才有重生的餘地。